国际套餐
国际套餐
那天林芷溪拎着两瓶红酒来家里蹭火锅。 柳馨雨骑在30厘米假jiba上,浪叫声震得玻璃杯嗡嗡响。 我跪在床尾捧脚,舌头舔她脚心。 林芷溪一边往锅里下肥牛,一边漫不经心地问: “馨雨,你跟林杨玩得这么爽,有没有想过……换个口味?” 柳馨雨喘着气笑:“什么口味?” 林芷溪挑眉:“我有两个外国老炮友,一个黑人25cm,一个白人23cm,持久度爆表,玩法比林杨狠多了。” 她故意看了我一眼:“你家这废物不是最喜欢看你被大jibacao吗?给他整个国际套餐?” 柳馨雨骑到高潮,喷了我一脸,才瘫下来,眼睛亮得吓人:“真的?快安排!” 林芷溪笑得像个女魔头:“行,我今晚就把他们拉群里,你自己挑。” 当天晚上,林芷溪就把Jack和大卫拉进了一个群:她、柳馨雨、Jack、大卫,没有我。 她发了我跪舔柳馨雨脚的特写+贞cao锁特写: “兄弟们,下周来北京?我闺蜜想试试外国大rou,现场有废物男友跪舔吃精全套服务。” Jack秒回:“I’m booking ticket now.” 大卫回:“Count me in. I’ll bring my camera.” 柳馨雨把手机怼到我眼前,笑着用脚尖踢我锁着的鸡鸡:“贱狗,看见没?jiejie给你找了两个新哥哥,开心吗?” 我跪着,她用脚踩我脸上:“废物。” 2023年6月7日 周六下午,我一个人去接机 柳馨雨和林芷溪说要在家“布置惊喜”,让我一个人去北京首都机场T2接。 她给我准备了一张A4接机牌,英文写着: “Welcome Jack & David” 下面一行小字: “From Xinyue’s boyfriend — the cuck” 我穿着最普通的T恤牛仔裤,站在到达口出口处,双手举着牌子,心跳快得像要炸。 周围人来人往,没人知道牌子背后的意思,但我每举一秒都觉得像在裸奔。 过了一小时Jack先到,185的黑塔一样,背心短裤,肌rou鼓得吓人。 他一眼看到牌子,走过来先礼貌地冲我笑,然后低头看清小字,表情瞬间变成玩味: “Oh… you’re the boyfriend?” 我小声说:“Yes… welcome to Beijing.” 他拍拍我肩膀,手劲大得我差点跪下去:“Good boy.” 大卫随后出现,金发蓝眼,西装革履。 他看到牌子,先礼貌点头,然后也看清小字,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: “So you’re the famous cuck. Pleasure.” 他伸出手和我握手,握得我骨头疼。 车上,他们坐在后排,我开车。 Jack直接把柳馨雨发来的照片给我看,大卫笑着用澳洲口音说:“Can’t wait to try your girlfriend.” 一进家门,画风直接崩坏。 门一开,林芷溪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,见我拎着两个外国人的行李进来,挑眉吹了声口哨:“哟,贱狗接机回来了?跪下。” 我扑通跪在大理石上,柳馨雨穿着那件我送她的白色真丝睡裙,头发随意挽着,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。 她走过来,14厘米细跟鞋直接踩我后脑勺,把我脸摁进地板,声音冷得像冰: “贱狗,把行李放好,再滚过来给哥哥们舔鞋。老娘等不及了。” Jack抬脚,45码耐克踩我头上:“Lick.” 我舌头伸出去,把他鞋底的机场灰尘、飞机地毯碎屑、别人的口香糖残渣全卷进嘴里嚼碎吞下去。 大卫把皮鞋也伸过来,鞋尖踢我脸:“Faster, waste.” 我轮流舔到舌头出血,嘴角裂开,血混着灰尘咽下去。 林芷溪坐在沙发上看着,笑着吐我一口烟:“贱狗,舔得真卖力,老娘都看湿了。” 舔完鞋,他们把我拖进主卧。 柳馨雨一脚把我踹趴下,鞋跟踩我后脑勺:“脸贴地,屁股撅高,给老娘当rou垫。” 四个人轮流踩我背、踩我头、踩我手脱衣服。 Jack185的体重压上来时,我听见自己肋骨“咔”一声,疼得眼前发黑。 柳馨雨冷冷补了一句:“叫啊,废物,叫得再惨点,老娘听着爽。” 他们cao得更狠。 他们把柳馨雨扔到床上,她自己掰成M字腿,逼口已经湿透。 Jack掏出25厘米黑jiba,拍我脸:“舔硬。” 我含住那根巨物,包皮垢味冲得我想吐,他直接按头深喉,呛得我眼泪鼻涕横流。 大卫用jiba抽我脸:“快点,老娘等着呢。” Jack整根捅进去。 柳馨雨一声尖叫,脚趾蜷紧,抠进我肩膀抓出血痕。 她冷着脸看我,一字一句往外挤: “贱狗,看清楚,老娘现在被25厘米黑jibacao,你那8厘米一辈子都顶不到的地方,别人一秒就到了。” Jack故意放慢,每进一厘米她就报一次数,声音冷得像冰渣: “十厘米……十五……二十……二十五……废物,记住了吗?” 报完她突然笑了,眼泪却掉下来:“老娘哭了,被cao哭的,懂吗?你做梦都做不到。” 她高潮喷潮,直接喷我满脸。 她喘着气,用脚尖把我的脸按进她还在抽搐的逼里:“舔,把黑jibacao出来的sao水全喝了,一滴不剩。” 我舌头伸进去,她故意夹紧,把Jack的jingye和她的yin水全挤我嘴里。 林芷溪拿手机怼我喉结:“吞,大点声,让哥哥们听听废物有多贱。” Jack拔出来,拍我脸:“Open.” 我刚张嘴,他直接尿了一大泡浓黄热尿,尿得我肚子鼓成孕妇。 “喝完,说谢谢。” 我喝到打嗝,哭着说:“谢谢Jack哥赏尿……” 他拍拍我头:“Good dog.” 大卫把我拽到床边,命令我跪着捧柳馨雨的脚,他从正面插进去。 23厘米白jiba进出带出的白沫溅我满脸。 他cao得又快又狠,柳馨雨冷着脸看我: “贱狗,看好了,老娘现在被两个外国大jiba轮着cao,你只能跪着捧脚。” 大卫故意停在最深处,让她自己扭腰。 她扭着扭着冷笑:“废物,看见没?老娘自己动都比跟你zuoai爽一万倍。” 林芷溪爬上床,让Jack从后面cao她。 她被cao得奶子乱晃,却一直冷眼看我:“贱狗,老娘以前还以为你亲脖子最舒服,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真男人。” Jack咬住她锁骨留牙印,她摸着牙印冲我晃:“看见没?这是男人留的,你留的早他妈没了。” 他们把我按到厕所。 柳馨雨蹲我脸上,拉了一坨热屎,直接糊我鼻子嘴巴:“张嘴。” 我哭着张嘴,她把屎塞进去:“嚼碎了吞,老娘的屎都比你干净。” 林芷溪接着尿我一脸,Jack和大卫轮流尿我嘴里,尿得我肚子鼓成球。 “喝,一滴不剩。” 我喝到打嗝,柳馨雨用脚踩我头:“废物连尿都喝不完?” 最后他们四个人去洗澡。 柳馨雨把那件满是精斑和yin水的白色真丝睡裙扔我脸上,声音冷得像冰: “贱狗,抱着它睡。老娘以后只穿给别人看。” 她顿了顿,补刀:“对了,钥匙老娘永远不会给你。烂在笼子里吧,废物。” 我抱着那件带着别人味道的睡裙,跪在客厅地板上哭到天亮。 卧室里,柳馨雨的声音冷冷地传出来: “Jack,再深点……对,就是那儿……废物一辈子都顶不到……” “David,抱紧老娘……像那个废物永远学不会的那样……” 那一夜,我彻底明白:老娘这两个字,是她亲手把我的心挖出来,踩碎,再塞回我喉咙里。